春满人间,性福无边

春满人间,性福无边
“春”在中国传统文化里,被赋予了复杂的性含义,像性器官一样隐秘,像性体验一样妙不可言。
从男女性成熟时期的“青春期”中的“春”,到被称为“春潮”的女性月经来临。
从少女怀春的朦胧,到思春的饥渴,再到春宵一刻的满足,
从少男春梦无痕的懵懂,到春心荡漾的性幻想,再到春风一度的初试云雨。
“春”在男女两性一生的生活中,几乎无处不在。

春在四季轮回的季节里,也最适宜播种。
春来了,大地复苏,万物更生,正是春耕播种的季节,
也是人性“春机”觉醒,春心萌动,性欲勃发的季节,
人们白天忙着播种五谷,晚上辛勤耕耘,忙着播种造人。
播种五谷是为了生存,
播种造人是为了繁衍,
也就是恩格斯所说的人类的两种生产。
工业化之前的人类,一生中就是一直在忙乎着这两件大事,
从远古走到今天。

叔本华说,“女人总是喜欢花,却不知道它是植物的生殖器。”
春天来了,各种植物,随风起舞,铆足了劲的展示着自己的生殖器,
只为了获取最好的交配权,将自己的遗传信息传递下去,完成一枯一荣的使命。
人类的本性也被自然界的万物所感应、激发,
雌性则花枝招展,努力绽放着自己的青春,引得一群狂蜂浪蝶左右起舞,
雄性则迫不及待退去冬装,展示肌肉的力量,引得雌性的青睐,
甚至雄性之间,为了争夺同一个雌性,不惜大打出手,
从蒙昧到文明,这种争夺从未停止,
回归到生物性的本质,仍然是交配权的争夺。

高罗佩在《中国古代房内考》说:“桃,自古起一直就被认为是女性生殖器和生儿育女的象征,在西王母所住的西方乐土,长着蟠桃树”。
他还说说:“梅也是生殖力和创造力的象征,因为春天它那多节而干枯的树皮又会绽出新芽,
象征着严冬过后的万物复苏。中国人床上的铺盖和床前的屏风上经常绘有梅花盛开的图案,
人们也用梅花表示枕席之欢和年轻女人”。
古代人不知道花是植物的生殖器,
但是他们很早就将花形容为女性的生殖器,
多数花,只在春天里开放。
春暖花开的日子里,置身于花的海洋中,当你想起被一片片植物的生殖器所包围,
当你想起这沁人心脾的花香,实则是是植物交配散发出的,
类似于人类做爱时散发出的淫靡的味道的时候,
你怎能不春心荡漾?

如果说春天里的花是绽放的等待授粉的性器官的话,
漫天遍野开放的花和围绕着花团锦簇翩翩起舞的狂蜂浪蝶,
则组成了一幅幅羞羞的的植物界的活春宫。
植物界的交配来的就是这么直接而狂野,
无需经过人类怀春少男少女发春、思春等等复杂的性心理变化,
也无需用春光乍泄、欲拒还迎的故作姿态去挑逗异性,
也不需要用叫春的方式宣泄性饥渴者的痛苦,
更不必用买春卖春等提心吊胆的性交易购买性资源,
只要开的春潮烂漫海棠红,
自然就有一树梨花压海棠。

用默默无闻的方式,
完成轰轰烈烈的有性繁殖后,
所有的植物就基本上和“春”无缘了,
剩下的就变成了夏天的成长和秋天的收获。
植物的交配似乎没有快乐的含义,仅仅是为了繁殖而已。
而在人类世界里,
“性”在更多的时间里发挥着快乐的作用。
“春”则涵盖了人的一生,
从少年的怀春、思春,青年的春药,老年的回春保健
“春”也包含了性的一切。
从性生理层面的代表性器官的“春花”,
到性心理上的“怀春”、“思春”、“春梦”、“发春”,
到性文化里的“春宫”、“春画”,
再到性健康里的“春药”、“回春保健”。
在中国传统性文化里,
“春”就是“性”,就是“色”,就是“欲”。

春风习习,
春姑娘裹挟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带着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姗姗而来,
三三两两的人们,
在满园春色关不住地桃园里,在芳草碧连天地草地上
努力释放出费洛蒙的气息,
满怀期待地寻找着自己的性伴侣,
无论是作为结婚对象的永久伴侣,
还是发展一夜情的炮友,
无论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最初的相识都是性吸引的结果。

春雨纷飞,淫雨霏霏
春姑娘带着醉人的湿意,润物无声,淋湿了单身男女的久旷之身,
早已心有灵犀的情侣们,
迫不及待的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行云布雨,
滋润着干涸的处女地,浇灌着初开的蓓蕾,
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

春潮滚滚,
滚滚红尘里处在婚姻围城里的男男女女们,
面对着柴米油盐的世俗生活,甚至七年之痒的厌倦,
在春机勃发的日子里,也阻挡不了彼此的兴致勃勃,蠢蠢欲动,
再无奈的性无能,再高冷的性冷淡,也要多次努力尝试一番,
寻找久违的激情荡漾的巅峰时刻,
唯恐负了这春意阑珊。

春雷阵阵,
犹如战鼓急催
性吧里的工作人员们也忙碌了起来,他们早已为普罗大众备下了一场盛宴,
一场色香味俱全、营养丰富的性知识的盛宴,
将十年来精心采集的食材进行脱毒、净化后,
根据不同食客的口味要求,
调制出一道道美味可口的性爱大餐,
以满足那些性饥渴人群的口腹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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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uanzhang
  • 本文由 发表于 2022-10-24 23: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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