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公元1856-1950年)才华横溢,是英国最负盛名的戏剧家。他是一位多产作家,一生写下许多广受欢迎的剧本。同时他也十分风流多情,留下了许多富有浪漫色彩的爱情故事。
萧伯纳始终无法与女人进行鱼水之欢,他与女人交往的目的在于从这种缠绵的感情中重温已逝的童年,获得从母亲那儿无法得到的快乐和爱抚。但这只能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幻想。他只有在女人堆里鬼混,靠不断地更换情人来寻找心灵的慰藉。
1882年4月11日,他在大英博物馆的阅览室伏案创作,但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欲使他不得不停下手头的工作,转而写下了如下的诗句:维奥莱特•贝弗莉一旦你陪伴在我身边,不管我佯装如何发奋工作到日落时分,我仍一无所获。惟有不着任何墨迹的稿纸,对着我发出控诉,惟有空荡的椅子对着我冷嘲热讽。
萧伯纳是深情的,但他绝不专情。年轻的姑娘,他不放过;已婚的女人,通常是朋友和社会主义同盟者的妻子,他居然也公开勾引。
他的深情,他的幽默谈吐使女人感到他迷人的魅力,进而对他恋恋不舍,但是和他相爱却不是件轻松的事情。他纠缠你,却又若即若离;他时而爱你难分难舍,时而又冷漠无比绝情而去。他明明在深情地注视着你,却又仿佛立刻就要毅然离去。明明是动人的凝眸,那么深邃,那么主动,那么大胆,却偏偏又懦弱地退却了。萧伯纳自己也承认:“事实上媚惑女人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
杰妮•帕特森是一位年长萧伯纳15岁的寡妇,她是萧伯纳母亲的一位特殊的朋友,教萧母音乐。萧伯纳似乎从来没有产生过与她谈恋爱的念头,甚至在背地里叫她“饶舌婆”然而在1885年4月15日萧伯纳的父亲死后,他们的关系却发生了剧变。他在4月20日深夜回到家里,发现前来拜访的帕特森夫人仍未离去,于是和她共度了一晚。7天后,他晚上去听黎克特音乐会,交响乐尚未开始,就直奔帕特森夫人的住处,发现她正一人独处。
萧伯纳以前完全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只是在脑中偶有幻想而已,但自从和杰妮第一次真正发生肉体关系后,他才体会到“性”的强大力量,这种力量使他不断向前迈步,一次又一次地去杰妮家。然而杰妮强烈的独占欲和嫉妒心使他无法忍受。他多次想和她脱离这种纯粹的肉欲之爱,但最终却激发起更加强烈的性欲。他仍然到她那里去,只不过不像以前那么频繁,而且总是尽早离开。多次的分分合合、吵吵闹闹,令萧伯纳疲惫不堪,他对这种无聊反复的关系逐渐麻木了。在尽量不伤害她的同时,他慢慢摆脱了这种肉欲之爱。
在萧伯纳与杰妮的关系若即若离时,他认识了美貌端庄的弗罗伦斯。与杰妮·帕特森一样,这回采取主动的是弗罗伦斯,但他与弗罗伦斯的关系却又不同于与以往的那些情人。他们趣味相投,有共同的情感、共同的见解,这些促使他们进入一段新的行程,一个新的天地。
弗罗伦斯的性经验比萧伯纳丰富得多。她将与男人的做爱视作在舞台上的演出,但对性的看法,她却与萧伯纳不谋而合“只要我们不将它掺杂到严肃的关系中去,它便会为我们提供无限快乐。“我们可以为了传宗接代做爱;可以将做爱视为消遣;当然也可以视其为健身体操。就这样,萧伯纳再一次坠入爱河,与弗罗伦斯亲密的关系发展神速,两人如胶似膝,难舍难分。
但是,敏感、多疑、嫉妒的杰妮•帕特森很快就发觉了他们的关系。她大吵大闹,甚至深夜闯到他们的卧室大打出手。萧伯纳被折磨得异常疲惫,沮丧万分。他被迫断绝了与弗罗伦斯的关系,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与她交谈过,对于那些在几个月里潮水般涌来的电报和信件也置之不理。
同时,他和杰妮的关系也最终不可避免地走向决裂。他曾在评论一个警官弑杀自己情妇的案件时说:这种悲剧“某一天又将在其他情人身上上演”,“我们永远无法避免屠刀,除非我们立场坚定,认清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指控到底意欲为何一一这个男人曾爱过这个女人,但现在却想甩掉她的纠缠”。4天后,杰妮也说:“一个姑娘得知她为之倾付所有的人视她为一件玩腻了的玩具并弃之不顾时,内心的感受如何我是最能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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